祝寂修：“你来过小云峰？”

顾白止：“我何止是来过小云峰，我当初可是把整座小云峰都给扫荡了干干净净，把执法长老给气的要死，却又对我无可奈何。”

像是想到了往事，顾白止一向没有太大感情波动的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怀念，这个时候的顾白止反而鲜活了起来，身上多了几分烟火气息。

祝寂修：“你曾经是天命宗的人。”

这下，祝寂修万分肯定，顾白止之前就是天命宗的人，不然对方不可能有极为难获得，还是最高等级的黑色令牌，更不可能对小云峰的一切这么熟悉。

顾白止：“嗯，曾经算是吧。”

顾白止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淡了很多，眼睛里面也出现了杀意，他朝祝寂修挥了挥手，漫不经心道：

顾白止：“关于我的事情，该你知道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不管是好的事情，还是坏的事情，你都会有知道的那一天。”

……

另一边儿，正在天命宗主峰里面的慕凌，他还在摆弄着手上的花草，身旁却悄无声息地多出来了一个黑色的人影，那个黑色的人影单膝跪在地上，开口跟他说：

慕凌摆弄花草的手一顿，半晌他收回了手，看似无意地用指尖揉搓了一下叶尖，眼里的神色意味不明，轻笑了一声。

慕凌：“行了，知道了，下去吧。”

等那个黑衣人走了之后，慕凌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半晌他从凳子上面站了起来，跟上次一样，又走入了那个满是千年寒冰的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