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秋煜：“你没有体验过吧？或许就连沈千澈都没有体验过，做孤儿和看着族群覆灭，哪个更痛苦。”

凤秋煜冷笑了一声，凤凰血是热的，是滚烫的，落在人眼皮子上的时候，像是要把黑曜石都给融化了的岩浆，让人灵魂发颤。

他永远也忘不了，小时候差点灭族的悲剧和惨案，没有任何征兆，一大群平日里道貌岸然的修士撕破了伪装，亲手将毫无准备的凤家人的眼睛给残忍的挖了出来。

族人的惨叫，滚烫的鲜血，地上摇摇曳曳像鬼影一样的扭曲影子，世界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凤秋煜：“所以祝寂修，我这双眼睛，你真的不想要么？”

凤秋煜抬头，在黑暗中，一眨不眨地盯着祝寂修看，像是在魅惑一样，勾引着祝寂修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祝寂修：“你屁话怎么这么多啊。”

祝寂修低头，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切，他怀里抱着剑，一只腿屈了起来，另一只腿盘着，手紧握着剑柄。

凤秋煜真的以为凤凰目是谁都想要的宝贝么？对于祝寂修来说，祝寒霜是他的命中所求，只要祝寒霜能够永远跟他在一起，那他当不当天道又有什么意义？

凤秋煜：“！！！？”

凤秋煜有些惊讶地看着祝寂修，他抿了一下唇瓣，上下打量了一下祝寂修，像是在思考祝寂修的模样和态度到底是不是在作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