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激进?
可是胸口的闷气越积越多,多到即将失去理智。
第二天,樱桃到公社去参加了马红梅的葬礼,简陋的薄皮棺材,三两个人组成的送葬队伍,费用还是樱桃掏的。
更可气的是,马家居然没有一个人出席,理由是觉得马红梅……脏。
脏?
马红梅脏还不是被马家人给逼的?
哪怕收到了三月杂志社的样刊,樱桃依旧郁结难消。
这样期待已久的好消息,也不能浇灭樱桃心头大火。而这把火,在樱桃见到马青梅时到达顶点,如火山喷发。
中巴车站台前,马青禾梅穿着体面的呢大衣,两条辫子油光水滑搭在前胸,正和一个小伙子有说有笑。
“啪”,抬手就是一巴掌。
打懵了马青禾,也打懵了她身边的小伙子。
他反应过来,护着马青禾,黑着脸质问樱桃,“你这个女人莫名其妙,打青禾做甚?道歉。”
“打的就是这不要脸的马青梅。”
蒋樱桃不进反退,把马青梅拉出来,给了她第二个巴掌。
这么彪悍的场景,把周围的人都吸引过来,把三人团团围住。
“樱桃姐,你干嘛打我?”
马青禾捂着脸,楚楚可怜的靠在对象的肩膀。
“为什么,你心里没点逼数么?”蒋樱桃虎里虎气的推了她一把,“大家知道这是谁?”
话音未落,马青梅脸色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