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跃多有眼色,她立即端出凳子让人坐下,又倒出一碗开水,塞到樊秀英手里。

“你那孩子呢?出月子没?乔家怎么没个人送信啊?”

孩子?

想起刚出生就被丢弃的孩子,樊秀英悲从中来,抱着肖跃号啕大哭。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其实……痛如刀绞。

蒋樱桃抓着篱笆,泪流满面。这该死的乔家,就应该千刀万剐。

“哭什么?你也有孩子被送掉?”

陆庭巽好奇,樱桃离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而心头掠过的酸涩,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乱说。我是替秀英姐难过,生下的孩子被丢掉,月子都不给做,身体要垮掉的。”

蒋樱桃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

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哪来的孩子?

这个理由倒也说的过去。

陆庭巽放下心里的酸涩,问“:“你叫她秀英姐,关系很好?”

“嗯,我们是邻居。爸妈大队里上工没时间,就把我和哥哥托付给秀英姐照顾。她人可好了。”

“樊东升……”

“对呀,樊东升和我哥哥一般大,我们几个一起长大的。”

心里又酸又涩,跟啃了个生柠檬似的。陆庭巽面上不显,背后却狠狠折断了一截树枝。

青梅竹马,郎情妾意。

“没想到啊,秀英姐嫁人后成了这副模样。那时候她风风火火,泼辣厉害,我们都怕她。”

该死的乔家,蒋樱桃再次诅咒。

她都到是没发觉陆教授的异样,“呱呱呱”讲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