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樱桃敲了敲玻璃柜台,对这样恶劣的服务态度习以为常。

也许是数量比较大,营业员抽空给了她一个白眼,“敲什么敲?猪肉八毛八一斤,二十斤就是十七元六角。”

口气很冲,眼神鄙夷。

可当营业员目光扫到樊东升时,她突然手忙脚乱放下毛衣,站起来时顺手捋了把发尾:“樊东升同志,你买点什么?”

声音里糖度超标。

这家伙居然这么受欢迎吗?蒋樱桃一时接受不能。她把竹马看了又看,也没找到闪光点。

如果身形挺拔目光坚毅面容端正算的话,那还是可以的。

“称二十斤猪肉。”

樊东升烟嗓实在太有特性,让人过耳不忘。他和樱桃并排站立,也敲了敲玻橱柜。

幼稚。

蒋樱桃磨了磨后牙槽。

“喂,就是你,你走吧,今天肉卖完了。”营业员趴在玻璃上,恨不得把身体探出柜台,娇笑道:“樊同志,猪肉我给你留着呢,保证好。”

蒋樱桃扑闪着长睫毛,当场石化,已经道德沦丧到这个地步了吗?

樊东升忍笑,偷偷的戳了戳樱桃的后腰,又朝她挤了挤眼睛。如愿换来青梅一个白眼,他才觉得浑身舒坦。

“柳同志,我这二十斤猪肉就是帮这位女同志定的,你看……”

柳同志呆在原地,脸蛋爆红。

“不、不是你要的啊?”转向蒋樱桃,眼中带上浓浓的敌意,“钱带够了吗?”

哪里冒出来的小婊砸,摘下了樊东升这个钻石王老五?

“我叫蒋樱桃,钱带的足够。请问柳同志,能帮我称肉了吗?”蒋樱桃已经带上三分火气。狠狠的掐了把某人的后腰,合着买点肉还是托了他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