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为什么不拿?”正财迷样数钱的蒋樱桃偷空看了眼樊东升,觉得他怪怪的。
“嗤”,陆庭巽冷笑,“欺软怕硬,而已。”
目光如炬,直指樊东升。
“你……”
樊东升气结,“我这是为樱桃好。蒋三刀阴险狠辣,小弟众多,得罪他没一点好处。樱桃,听我一句劝,这钱,咱不能要。”
把钱揣裤兜,蒋樱桃笑容冷冽:“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见招拆招而已。樊东升,我不怕任何人。”
“樊东升,我觉得你以前不这样。怎么当了三年兵,反到变得瞻前顾后婆婆妈妈?”
有些话,她不吐不快。
樊东升揉了把脸,只有苦笑。他想这样吗?不想,可生活逼他想。
“樱桃,生活是生活,理想是理想,你不要混为一谈。生活里有太多无奈,我只能妥协。樱桃,我以为你了解我的。”
生活的无奈她当然知道,上辈子她尝的够够的,所以,这辈子她要对生活说不。
道不同不相为谋,蒋樱桃第一次深刻体会到。
深吸一口气,她没有过多纠缠,“东升哥,帮我叫几个人,院子里还有些收尾工作。”
“管饭。”
说起管饭,蒋樱桃肚子“咕噜噜”叫起来。对哦,还没来得及吃早饭。该死的蒋三刀,该死的马寡妇,她小声嘀咕。
摊了俩鸡蛋饼,熬了点大米粥,大头菜用麻油一拌,齐活。
“陆教授,凑合着吃点?”
这人阴晴不定,蒋樱桃有些吃不准。
和樱桃面对面吃饭,陆庭巽感觉手脚无处安放。简简单单一顿饭,他却觉得胜过所有珍馐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