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东升同志,请不要无端猜测,妄下结论。更重要的,请不要把你的思想强加到我的头上。”
你愿意息事宁人,而我则期待血债血偿。
樊东升叉着腰气得浑身哆嗦。他一腔热情,小姑娘不但不领情还颇有怨言,真是……不知好歹。
他还想着背地里找蒋三刀沟通,沟通不成打一架,怎么着都要让那个家伙低头。现在看来,不过是他自作多情。
“樱桃,我提醒你。蒋三刀可不是普通的二流子,他心狠手辣无恶不作,你……好自为之。”
说罢,樊东升掉头就走。
留着干什么?
看樱桃和首都来的教授卿卿我我?
覃桂花急得干瞪眼,眼睁睁看着樊东升负气离开。她眼神复杂,目光扫过闺女、教授、还有东升,感觉脑子不够使。
“额……”
“你先说。”
又是异口同声。
“噗嗤”,蒋樱桃掩唇而笑,笑容俏皮灵动,声音清脆悦耳:“陆教授,下错站要不得。”
“对”,陆庭巽深以为然,他眺望燕子山,“我难道回到家乡,想多了解一些风土人情,你有什么建议?”
“住哪?”
看这个家伙坐个中巴车都要垫白手帕,这乡下的老房子他能住的惯?
“蒋家老宅如何?”线条流畅的下颌线绷紧,可见主人心情紧张。
“孤男寡女,不方便吧?”
“一个月两百。”
陆庭巽福至心灵,掏出一叠大团结。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