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蔫叔你仔细脚下。”木头桩子提着一个布袋,还会说话。

稀奇吧?

蒋老蔫却不以为然,还“哼唧”着翻了个白眼,下巴朝天,擦着“木头桩子”先一步进了大门。

无事献殷勤,没安好心。

“爸~哪弄来这么多家伙什?要让覃桂花同志看到,家里不得闹翻天?”蒋樱桃头上包着毛巾,手里拿着扫把,一副劳动人民的样子。

“嘿嘿,没事。”

他可是一家之主。

户口本上这么写的。

蒋老蔫自信的挺起胸膛,迈着四方步把东西放下,自然而然接过扫把。

“樱桃,我拿了一把挂面。中午你先对付一顿,晚上东升哥带你吃好吃的。”樊东升无惧蒋老蔫的死亡凝视,把布袋递给蒋樱桃。

“……好吧。”

其实她刚刚偷吃了两大肉包,肚子并不饿。不过盛情难却,她就坦然接受吧。

“爸,来一碗?”

“……东升哥,你呢?”

两个男人,她也不好厚此薄彼。

樊东升揉着鼓鼓囊囊的肚子,腼腆的垂头,“那就麻烦樱桃。其实,我不怎么饿,但要是樱桃下的面,我肯定连汤带水全部吃完。”

“哼!”

蒋老蔫又翻了个白眼,“哗哗哗”把扫把舞得虎虎生风,扬起漫天的尘土,冲樊东升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