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尔哈又问道,“爷可好?湖那边有什么消息了吗?”
赵昌又叹口气,“哎,很不好,那人离开,把爷的半条命都带走了,湖那边也没什么消息,你这边呢?”
察尔哈咂咂嘴,哎了一声,“我命人日日夜夜守着城门,每个单身女子都查探一遍,没任何发现。”
赵昌语气带了些无奈,“想必凶多吉少啊,这人性子也真是烈,这么一个小小误会,竟然会这么做,这般性情,连我都佩服,难怪爷爱她爱得死去活来。”
察尔哈担心的问道,“爷现在如何?”
赵昌深深叹口气,“爷把自己关在屋里,食不下咽睡不安寝,这几日清减许多,都惊动上面的主子,只能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原来赵昌因为担心主子爷的身体,今日来是询问察尔哈这几天城门口的情况,如果有什么好消息,也许会让主子爷振作起来。
他看到那辆马车,也盯着瞅了瞅,从旁边经过的时候,刚好亓贤开口说话,赵昌一听是个少年的声音,还问什么嬷嬷的事情,压根没往心里去。
匆匆过去直奔察尔哈而去,
城门处没有什么遮挡物,两人只能站在城脚下用暗语交谈,赵昌穿的是便服,周围人见两人窃窃私语,只以为两位官员在聊天,压根没功夫听上一句。
叶棠棠的马车离城门脚下很近,在车里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别人听不懂两人的暗语,叶棠棠却是听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尤其是那一句,“爷把自己关在屋里,食不下咽睡不安寝,这几日清减许多。”
她向来心硬如铁,此时却不由心中一酸,不知为何想起两人初见时候的样子,那个满脸嫌弃的清贵公子,眉眼如画,一身锦衣俊逸风流,如玉如松如皎月。
后来,广济寺的庙会上,少年凤目含着碎星万千,为她带上鸳鸯扣,笑如芝兰玉树,眷恋缱绻,“戴了我的鸳鸯扣,就是我的人。”
往事一桩桩浮上心头,他笑容灿烂,他凤眸含霜,他故作生气,他狡黠机灵,原来她居然记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一阵恍惚。
“棠棠。”耳畔似乎传来小皇帝深情的喊声,他笑着轻抚她的头发,在她唇上啄了又啄,“原来喜欢一个女子,是这样美好,我们今生今世都不要分开。”
暗暗叹口气,心中的酸涩很快被抛到脑后,玄烨,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