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音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掀开被子下床,开门走出房间。
宅子里的灯一盏接一盏亮起,赵家父母和保姆都围了过来,老爷子房间离得最远,暂时没有惊醒。
“奇怪,这个声音怎么这么像阿臣。”
“这不是明音房间吗?”
夫妻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正在此时,顾明音和沈予知出现在几人跟前。
“哥,嫂嫂,我听到里面有动静,想来看看怎么回事。”
见顾明音从楼上下来,赵家父母更加疑惑。
赵洛看了眼那扇紧闭的房门,没有选择打草惊蛇,沉声问道:“你不在自己屋子,怎么跑楼上去了?”
顾明音面不改色:“我听到屋外面有人走,不敢睡,就去找知知,结果就听到尖叫声。”
几人面面相觑,表情逐渐变得严肃郑重。
除了保姆和司机,园丁和马场工人都住在后面的房子里,保姆和司机肯定不会上来,园丁也没有主宅钥匙,家人更不会平白无故在小辈门口。
尽管赵家的安保系统用的是全球最好的,但是不能排除有人误闯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赵父顿时不再淡定。
赵洛先让保安室开了防卫系统,随即让司机把门打开,自己最先走了进去。
卧室的窗户向两边打开,夜风摆弄着雪白的窗帘,掉在地上的兔子布偶正面对着房门,它的嘴巴用红线缝成上勾的弧度,一只眼没了眼球,剩下的一只由红色串灯替代,灯光在黑夜中忽明忽暗,映照着残缺的笑容,看起来分外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