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

顾明音从书包里翻出笔记本，突然只听啪嗒声，一个盒子掉在何韬脚边，正是被明音随身塞进去而忘记拿出来的手表。

何韬好心帮忙捡起，看了眼上面的标记，顿时瞳孔地震：“卧槽，顾爹您这是发财了还是抢劫了？百达翡丽哎！”他都戴不起百达翡丽！

“别人送的。”顾明音捞过手表，刚好重新塞到书包，想了想又戴在手腕上。她这块可是真货，要是待会儿丢了那是血亏。

而且——

顾汐月怎么还不来，她到底是不是称职的恶毒女配？

顾明音等的焦躁，把笔记递过去：“给你。”

何韬哪还有人心思学习，凑过去暗搓搓问：“谁、谁送的？”

“朋友。”

何韬一双眼骨碌碌转：“顾爹，您老要是真的困难，可以和哥几个求助，但是、但是……但是可不能出卖……”

啪！

顾明音一书本拍上他圆圆的脑壳，怒瞪过去：“你能想点好的不？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人？”

何韬吃痛，在他心里顾明音压根算不上人好不？！

可是他不敢说。

怕被打。

“我、我这儿还有点零花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