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时候,他眼里的夏晚棠都是极美的。
夏晚棠见李淳奕看他看得出神,催李淳奕把那碗药汤喝下,脸碗都懒得洗了,随手往灶台上一放,欺身将李淳奕压倒在炕。
李淳奕的脸瞬间憋得通红,“晚娘,你这是……?”
“既然不困,那不如干点儿有意思的事儿。”
一片流云经过窗外的天空,将皎白的月光遮了个严严实实。
夏晚棠一直都知道李淳奕的脸皮薄,经不起她的撩功,却没想到被她这么一压,居然把这薄面皮的男人给激起了□□,硬是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才睡。
合眼前,夏晚棠只有一个想法——男人不能被说虚,再虚的男人也是兽。
当夜,夏晚棠就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李淳奕变成了斯文败类,面容清瘦,脸上一本正经,却拉着她在书桌上做那没羞没臊的事情,她笑骂李淳奕是披着人皮的禽兽,却见李淳奕眼眶微红,脸上明明是一脸色气,说出来的话却似有千钧重。
“晚娘,你信我,我一定会搏个功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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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夏晚棠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伸手捞了一把,没捞到人,这才意识到李淳奕已经起了,她往书房的方向看去,见书房的门开着,唤了一声,“李四?”
不过片刻,李淳奕便从书房里精神抖擞地走了出来,“醒了?我早晨煮了点粥,还在灶上温着,给你端过来吃吧。”
“不用。”夏晚棠哪好意思躺在炕上吃饭?这要是传出去,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懒断筋的,她麻溜地穿好衣服,把炕上的被褥叠好收进小被阁中,正要梳洗,就见李淳奕已经把热水装盆里端了进来。
夏晚棠笑着问李淳奕,“你还会煮粥呢?会的可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