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臣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欧琛宁……死了。”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宫臣说的是什么：“你……说什么？”

“欧琛宁脑出血当场死亡……”宫臣慢慢的说。

“不可能……”我慢慢的消化着宫臣的话，“你的金手指呢？不是还没用吗？”

“我用了……”从不曾听见的嘶哑。

我忽然反应过来那时宫臣的话：“你明知道我……”激动的话语戛然而止，宫臣乱七八糟的头发，熬红的眼眶，疲惫的神色，我顿时说不出话来，我怎么能怪他。

宫臣低下头，把脸轻轻地贴在我插满针眼的手背上：“舒莫，对不起……”

我赶忙制止：“宫臣，这不是你的错。” 虽然心里明明知道这些都是宿主脑洞出来的人物，但身在其中，很难不把对方当作一个活生生的人，尤其是他就这么突然地……死了。

“颜一航，他……怎么样？”我不敢想象颜一航现在的情况，是我硬生生地把他和欧琛宁凑到了一起，结果却……我产生了负罪感。

宫臣抬起头来，看了我片刻才回答：“我第一时间通知了他，他已经去看过欧琛宁了。”

我两陷入了沉默，我们都不愿提及颜一航的现状，我不敢问，而宫臣不想答。宫臣温暖的手掌轻轻抚摸过我的脸，他知道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