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见先前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人,突然哑了火,侧头去看她的脸。
他见她皱着眉头小脸上都是心疼,心里涌上股甜蜜,柔声安慰她道:“不过几个血泡而已,以前我学骑射的时候,手可比这伤得厉害多了。你不要担心,我没事。”
云瑶正在全神贯注抹药,听到他声音突然放低,暧昧了起来:“等手心结了厚茧,你才会觉着好呢。”
云瑶手一抖,按到他破了的地方,他吃疼手猛地一缩,嘴里长吸了口气。她无语看着他,“爷,这时候就别说这些了不行吗?”
痛过之后,胤禛又把手伸到了她的面前,抬着下巴道:“怎么就不能说了,难不成我还撒谎了,抚摸在你身上,快活的可是你。”
胤禛经常说一语双关的话,以前云瑶都没有回击,主要是怕吓着了他。
怎么说她也是见过无数不可言说之人,想了想一边卷着纱布,一边慢条斯理地道:“爷,附近村子里老王家养的公牛倒下了,听说快不行了呢。”
胤禛有些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说起了头牛,满脸不解。
云瑶抬头看着他笑问道:“爷知道为何吗?”
“为何?”胤禛很快问道。
云瑶一本正经地道:“听说牛犁地犁太狠了,可见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啊。”
胤禛愣住,很快他就明白了过来,冷哼了一声道:“还不是因为母牛太懒,都让公牛使劲了,可不是会被累倒么。”
云瑶心道,母牛太多了,忙着要下小牛犊呢。不过她没有说出口,合上药膏瓶,转开了话题道:“爷,苏培盛他们的手估摸着也伤了,这些药膏妾身拿去让他们也用用好不好?”
胤禛笑了起来:“这西瓜种出来,可得卖十两金一个才行。我知道你好心,去吧,下地的都抹抹,别耽误了以后的功夫。”
云瑶就等着他这句话,自动忽略了他后面地主奴役长工的嘴脸,先去把药膏拿给了姚姑姑。
云瑶不理她的拒绝,又亲自帮着她手心的血泡,用烧酒重新清理过周围,再抹上药膏包扎起来。又嘱咐她好好歇息,提水这些重活就让别的丫鬟来做。
长兴苏培盛她就没有亲自动手了,只在旁边他们自己动手,再出言指点几句,等到他们都抹了药之后才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