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仪式感了,一定要生日当天送才可以!来来来,为我们小团体的唯一c再喝一个!”
没等边慈吐槽今天也不是自己的生日,又被明织连哄带骗灌了半杯啤酒。
生日局嗨到凌晨两点左右才结束,一群人晕晕乎乎地回到客栈倒头就睡,第二天的安排意料之中的泡汤了,无奈之下,他们在西芜湖多停留了一天,才前往下一个城市。
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一个多星期,20号返程的飞机上,越靠近熟悉的土地,这阵子被刻意磨灭的念头越是清晰。
飞机落地元城,大家拿上自己的行李,各回各家,谁也没提高考分数的事情,气氛显得有些凝重,考试结束后的那份肆意放松的心情,放佛被留在了旅途中。
22号是高考查分的日子,眼下没剩多少时间,班群里的消息成天没断过,一大半的话题都围绕分数展开,不少人照着参考答案,每天给自己算好几次分数,可见有多焦虑。
回家的车上,边慈翻了几页消息记录,感觉有被扑面而来的焦虑情绪冲击到,果断将手机锁屏。
可就算眼不见,心里还是会烦,相较于旁边这位学神的气定神闲,边慈感觉自己的段位还是太低了。
出发前她也估过分,放飞自我玩了这么些天,她居然自己都想不起来估分是多少了。
边慈坐立难安,试图在手机寻找有关估分的蛛丝马迹。
“你在找什么?”言礼收起手机,靠过来问。
边慈眼皮也没抬一下,盯着屏幕,说:“估分的分数,我想不起是多少了,不知道手机里有没有存。”
“你算了六次,都在650-660之间。”言礼脱口即出。
边慈手上的动作一停,半信半疑地望向他:“这么高?你肯定记错了。”
言礼气笑了,反问:“这还高?三诊考的676,你都忘了?”
“三诊的题又不难。”
“三诊最接近高考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