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礼还没起床,边慈只做了四人份的三明治。
吃完早餐,小姨和姨夫送麦麦上学,顺便买菜,临走前,小姨特地嘱咐边慈不要洗碗,留着一会儿回来姨夫洗。
边慈口头答应得爽快,等他们一走,把碗筷收进厨房,顺手就洗了起来。
她其实不太习惯这样悠闲的日子,学习突然从生活中抽离,时间都变得漫长起来。
等毕业旅行回来必须找个兼职来做才可以,一来打发时间,二来她也需要钱。
多亏小姨没收她多少房租,一年没收入来源,她的存款尚有余粮,不过也不能太轻松,必须趁着有时间多赚钱才行。
思绪越飘越远,边慈慢悠悠地洗着碗,没听见逐渐靠近的脚步声,直到有人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酒味。
“你起好早,不困吗?”
宿醉后的声音有些嘶哑,言礼睡觉总把房间空调开得很低,刚起床他的皮肤都是凉的,脸蹭到边慈的锁骨,她笑着往后缩。
“不困,生物钟就这个点,你头疼不疼,喝杯蜂蜜水吧?”
昨天考试一结束,2班就攒了个局聚餐,从老师到学生喝大了一片,折腾到半夜一点多才回来。
边慈的酒都被言礼喝了,他酒量本来就好,被灌了两人份,在车上的时候已经醉得说梦话了。
没想到他的醒酒能力还不错,竟然能在这个点自然醒。
“喝。”言礼吸了吸鼻子,懒懒地靠着她,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好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三明治,小姨他们送麦麦上学去了,你去洗漱吧,我给你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