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觉原本只是个借口,可不知道为什么,言礼身上的味道有种令人安心的力量,凑近闻久了很容易放下防备,产生困意。
明明他们用的洗衣液是一模一样的,她每晚入睡前却没有这样的效果。
边慈感觉很神奇。
“没什么。”
言礼抬起手,放在边慈后脑勺后面,让她枕得更舒服些,手搭在她的肩上,放松的姿势透着似有若无的亲昵。
“跟你一样。”他摇上车窗,不紧不慢补充了后半句。
没头没尾的两句话,让司机听了都直皱眉。
现在的小年轻谈恋爱真让人一头雾水。
边慈秒懂,在他胸口蹭了两下,算是回应。
困意袭来,不到四十分钟的路程,边慈甚至还做了一个梦。
言礼叫醒他,付钱下车,冷风一吹,边慈清醒不少。
连说三句话,也没听见边慈的回答,他停下脚步往旁边看,无人,回头,本该走在身边的人,落后了好几步。
言礼无奈叹气,退回去,揉了揉边慈的脑袋,问:“在想什么?都快原地踏步了。”
边慈反应慢半拍,“啊”了一声,顿了几秒,才抬起头回答他:“想不起自己做的梦了,只记得梦里的感觉。”
言礼失笑:“正常的,你要听科普吗?”
“不听,我就是单纯好奇梦的内容。”
“那感觉是好还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