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往上,习惯性在他耳朵停留一秒,边慈本来略略扫过,无意瞥见一抹红,又把视线拉回去——
言礼的耳根红了!
边慈“啊”了一声,用手戳了下他的耳垂,言礼后背一僵,不自然地看过来:“做什么?”
“你耳朵什么时候红的!”边慈就像抓住把柄的小朋友一样,几分钟前她有多害臊,现在就有多得意,“我就说你怎么突然脸皮厚了,原来是装的,你的耳朵出卖了你!”
言礼原本还觉得突然被拆穿,面子上挂不住的,被边慈这种夸张的表情和语气一搅和,连他自己都笑了出来。
“是你高估我了,我还没有那么淡定。”
“可是你隐藏得好,不像我。”
“会吗?那你怎么看出来的?”
边慈一下子被问住,稍顿了顿,低眉浅笑:“也是,我们半斤八两。”
“谁是半斤谁是八两?”言礼随口问道。
“我当然是八两了,我比你轻。”
言礼牵起边慈的手,笑着说:“走吧八两,进站了。”
“好难听,不许这么叫我,半斤。”
“……我的比你更难听。”
“是你先较真的。”
“休战。”
“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