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慈受伤不喊疼,疲倦不说累,常把我没事我很好挂在嘴边,所有人都说边慈乐观豁达,包括她自己,可是看起来乐观,大家也管这叫乐观。
真正的边慈可能远比自己了解的要辛苦很多,这种情况下,她不知分寸非要问到底的担心,反而是一种负担。
她不知道边慈经历过、正在经历什么,但更因为她不知道,她才不愿意再给她增添负担了。
如果她的不知情,对边慈来说会感到轻松,那她这样糊涂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周见萱掐断了询问的念头,也对边慈笑了笑。
“回来就好,去洗个热水澡吧。”
“好。”
边慈暗中感激周见萱的不追问,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经不起过度关心。
她快崩溃了。
但她不想在好朋友面前崩溃,尤其在选拔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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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出来,室友们已经上床入眠。
边慈毫无睡意,拔了充电器,拿着手机轻手轻脚离开宿舍。
宿舍楼大门锁了,她出不去,只好去走廊上的大阳台吹吹夜风。
言礼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过来的。
光看来电显示,边慈的鼻子就已经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