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时带出呼吸平稳温热, 声带震动,隔着衣料在重击他的心脏。
五感之内只剩下她一个人。
垮就垮吧。
言礼放下悬空的手, 覆在她的背上。
他早就想这样抱抱她了。
她好小一只,抱着比看着还要瘦, 他不敢抱太紧,怕她受不住。
言礼感觉到边慈的绷直的后背在渐渐放松, 他没有被推开, 她也没有松手。
他不觉得这是在做梦。
他何曾做过这样的美梦呢。
言礼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再睁开, 她还在。
“边慈。”他附耳低语。
“我在听。”她埋在他的胸口闷声回答。
“你知不知道我说的喜欢是哪种喜欢?”
“知道。”
“我们说的是同一种吗?”
“是。”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清楚才能回答我,我是言礼,也是粥粥, 我不要你带着对粥粥的感激来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