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慈抬眸,极不耐烦瞪着她,还未开口,何似往后缩了一下,莫名其妙地说:“让你交作业,叫你四五声也不理,你还凶神恶煞地瞪我!?”
“……”边慈收回视线,说了声抱歉,低头找昨天的作业。
“哟,你要住校啊?”何似瞟了眼她桌上的申请表,似笑非笑地问,“放着跟言礼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机会不要,你要住校?”
边慈将作业递给何似,面无表情地说:“给你。”
“别这么冷淡嘛,等一诊考完,咱们可能就不是同学了。”
何似把作业传给前面的人,不死心地继续问:“我换个问题,言礼知道你要住校的事情吗?”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边慈情绪极差,一个字都不想多说,“转过去,别找我说话。”
“没关系,就一个忠告。”
何似收起笑意,难得正色:“你要住校这件事,别让言礼成为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一语说中边慈的痛处,她翻书的动作一顿,很快恢复正常。
边慈没有接茬。
被无视了两次,何似竟然也不恼:“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也没兴趣,但你别伤了言礼的心,否则我不会原谅你。”
“你懂什么。”边慈冷冷地说。
“我懂得比你多,是你不懂,言礼他明明就——”
“就什么?”
险些说漏嘴,何似急刹车,她可没大度到给心上人牵红线,何况心上人的心上人对她态度还这么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