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认为女生只是过度解读,重点班的同学不至于低劣到作弊。
女生听见重点班的字眼,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当场急眼,开始说学校搞成绩歧视,成绩不能决定一切,何况边慈只是一个从体校靠后门空降重点班的人,体校能有什么好学生之类的话。如果重点班愿意让这么一个人做代表,那她有理由怀疑,每次期末考试,从平行班考进重点班的那些人,到底是不是凭借自己真本事。
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最后老师下场教育,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闹剧结束流言开始传播,又一次将边慈推到了风口浪尖。
各班老师在班级内解释了这件事,学生们表面嗯嗯啊啊应付过去,私底下的议论却不见少。
晚自习下课,关飒把边慈叫去办公室谈话,一番苦口婆心,大致意思就让她不要在意流言蜚语,把心思都用在学习上。
边慈连声答应,可能状态看着太好,也可能是高三时间紧,这场谈话只进行了不到十分钟。
从办公室回到教室,除了少部分住校生在写题,就只剩下言礼一个走读生。等边慈收拾好书包,两人一起离开教室。
走出校门,边慈想起一茬,对言礼说:“今日份的奶茶我还没去拿,先去一趟店里吧。”
言礼“嗯”了一声,两人转身往奶茶店的方向走。
又是那个红绿灯路口,绿灯刚跳过,红灯要等一分半。
放学高峰期已过,等着过马路的人不多,更衬托出边慈的沉默。
言礼毫无铺垫抛出一个问题:“你心情是不是很差?”
烦躁都挂在脸上,这时候否认也太假坚强了点,边慈扯出一个苦笑:“有点,你别理我,我自己缓过去就好了。”
言礼轻轻地扫了她一眼:“你自己能缓过去?”
边慈就像惊醒的猫,瞬间振作起来:“当然了,我承受能力哪有那么差,今晚自习课我做题速度都比平时快,两张数学卷子我都做完了。”
人往往越刻意证明什么,越缺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