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害你失去了太女之位?”
没待裴凉回答,他唇角便露出了讽刺:“呵呵!你们裴家的女人啊~~”
“那么此时凉王殿下过来,是找本君兴师问罪来了?”
裴凉笑了笑,拾起燕皇夫的一只玉足,屈起食指,指关节放在他足底某个穴位上,一摁,一拧。
“嗯~~”燕皇夫发出一声半是愉悦半是痛苦的声音,猝不及防的眼泪都差点下来了。
一双眼睛变得雾蒙蒙的,倒是中和了他先前眼底的深沉和老辣,变得让人怜惜。
“你干什么?哪里学的这招?”
光是一按,就顿时头皮一麻,浑身酥软销魂,加上足底难耐,但又在忍耐范围的刺痛感,简直差点要了人的命。
但一击停下来之后,整个身体又感觉空落落的。
他一下子被挑了起来,但此时却不是做那事的时候,再者也拉不下脸来。
可凉王倒是接着又是一下,在那蚀骨销魂的按压中,笑了笑道:“怎么会?”
“区区太女之位,与一亲皇夫方泽相比,不值一提。”
燕皇夫闻言,深深地看了凉王一眼,随即露出倾城之笑:“你惯会甜言蜜语,可这句倒是胜却以往万千。”
“你们裴家的女人,哄人的功夫倒是炉火纯青,啊~~”
“你倒是轻点。”
裴凉笑道:“轻不得,此穴有些淤堵,皇夫最近可是有何忧虑之事?”
燕皇夫玩味道:“你还有心思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