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果正常理解,楚夜白受刑的时候,还不是她养的小白脸呢,能在那时候的他身上干的事,自然也能在现在的宫冉身上干。
裴凉这会儿宛如自我安慰的渣男。
这不能怪她哈,她又没有越界,而且这玩意儿没办法啊,得考虑跟宫冉的合作契约。
这属于不可抗力啊。
再说一次让他招架不住,以后他也就不敢乱挑衅了,所谓堵不如疏是吧?
想到这里,裴凉长出了一口气。
她将宫冉按到了解剖台上,命令道:“行,脱衣服!”
宫冉脸色露出猝不及防的诧异,裴凉勾了勾唇:“怎么?难以理解吗?”
“放心,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包括当初对楚夜白。只是避免因为身体克制不住,弄伤自己而已。”
“你身上藏的东西,危险性可不比他小。”
宫冉原本步步进攻,却没有料到她只要想,一下子就能颠倒掌控权。
但他咬了咬下唇,还是缓慢却不带犹豫的把衣服脱了下来。
可以看得出,这家伙试图施展自己的魅力。
他长得好,身材也很完美,穿着禁欲的白大褂,将纤尘不染带着冰冷色调的外衣脱下后,整个人就像是剥去了富有攻击性的伪装。
裴凉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是理论上的王者,但一到实践的时候,就显得羞涩且笨拙了。
看他一连串的手段多厉害呀,像是搬空了品如的衣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带重样的架势。
可见真章的时候,表现就跟不上自己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