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倒是时常在外疯玩,裴凉也不拘着他们,只要不耽误功课,便由着他们。
因此庶弟庶妹们身上的散碎银子和铜板倒是不少。
这会儿听了裴凉的话,便从兜了掏出来,不多一会儿梦琉璃那碗便被装满,得以出土了。
其他三人见这么容易,便一脸暗示的看向裴凉。
尤其老护法,一副你自己造的孽,咱们因你遭罪,得负起责任的架势。
可裴凉装看不见一般,转身就要离开。
景护法连忙开口道:“等等!”
裴凉回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逗他道:“景护法此时造型倒是别致,让我想起当日在江家。”
其他三人一听,呸!这色中饿鬼又在调戏人了。
就这德行还好意思装得一副不占便宜的大义凛然?也只有教主单纯死心眼儿信了。
果然景护法一下子脸就红了,当日在江家他可是被剥了一身衣服的。
他不理会这女人的话,开口便道:“放我出来。”
裴凉叹了口气:“景护法这般让我难办呐,你惯于待在土里,又不似梦姑娘这般,有女子心事要担心,我若将你放出来,其他二位护法怎么办?”
“你们身为圣焰教的人,我一个外人如何好在你们教主惩罚之际,横插一手?这样不妥啊。”
景护法也是豁出去了,他视线落在裴凉身后的几个弟弟妹妹身上。
还都是十几岁的小孩儿,最大的裴文裴武也就不满十六,正是眼睛干净的时候,看向裴凉的眼神总是充满憧憬和孺慕。
景护法咬牙道:“你若不从,我便将今早你对我干的事说出来,让你弟弟妹妹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