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门的人一听,恨毒了似的盯着一众门派的人,尤其是裴凉。

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他们焚天门的死士,绝无畏惧死亡一说。

但这女人,将他们彻底变成了笑话,将他们数十年的隐忍和努力也变成了笑话。

裴凉脸上的表情甚至还是那副淡定的若无其事,看了眼这些人,开口道:“望秋派的掌门不在这里。”

为首那个英俊的捕快与她仿佛很熟,笑了笑道:“不在,该是坐镇老巢,凉姐姐便与我等稍待。”

“想必不多时,便能收到师兄们的飞鸽传信。”

裴凉却摇头道:“不,他绝对在这里。”

“夏姑娘的性命是绝对不容有失的,所以汪掌门必定会亲自出马,以确保万无一失。”

众人脸色一变。

裴凉却仿佛丝毫不在乎对方是个绝顶高手,若掩藏起来让人坐卧不安一般。

像唤狗一样大声道:“汪掌门,不出来吗?”

“晚辈今日为了迎接汪掌门大驾,可是苦心筹备,甚至我裴家家底有限,还问朝廷贷了款。”

“汪掌门都不现身喝杯茶,很是让晚辈伤心啊。”

众人见此时焚天门余孽差不多算是完了,听着裴凉的促狭,不由得忍俊不禁。

若他们是望秋派掌门,这会儿早该气死了。

但外行看热闹而已,裴凉的话音刚落,身边的韩未流便长剑离鞘,冲着某个方向一名不显眼的人攻过去。

那人穿了一身朝廷士兵的制服,正押解着望秋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