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他。
老护法恨铁不成钢:“老夫跟你说过什么来着?跟你说了不要单独接近那女子。”
“你是不是不听?是不是自以为武功盖世,那女人便奈何你不得?教主是怎么被她打去的?就你还敢质疑老夫?”
“结果现在怎么着?若不是咱们来得快,你今日清白便被毁了。”
花护法听着有些不得劲,他这人虽然功法唯美浪漫,还是使花瓣,可内心却大男子得多。
便反驳老护法道:“话也不是这么说,他一男人,谈何清白被毁?”
“您看看裴掌门那未婚夫江逊,他都快把整个江湖的女子睡了个遍,受他勾引的还不是犹如过江之卿?”
“叫我说,景护法正好趁此历练一番,省得成日里这幅腼腆羞涩不通人事之状,恁的丢咱圣教的人。”
众人一想,对啊!他们才是魔教,是一贯风流洒脱,万事不羁的魔教。
老护法咬牙切齿:“都怪那妖女,把老夫带沟里去了,分明是她急色不知检点,为何咱们要反思?”
说着又瞪了眼景护法:“也怪你,你一大男子,作甚要流露那等小女儿的羞涩状?害老夫一看便认你吃亏。”
“便是那妖女欺负你,你也该正大光明的给老夫反击回去,圣教又不是没有大胆的年轻女娃拦截过你,怎的从前就表现从容,此次行此作态?简直丢人。”
梦琉璃慢悠悠道:“与其在这里逞口舌之快,还是想想,稍后如何跟教主解释吧。”
老护法梗着脖子道:“有何好解释的?分明是那女子调戏小景,若是教主就此看清那女子真面目,将她弃之,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景护法听众人七嘴八舌,只想原地钻入地里,但这会儿钻了怕不是得被他们仨嘲笑一辈子,硬是挺着。
但手却不自觉的抓紧了自己有些松乱的衣襟,看着更心虚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