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等裴凉反应,他便冷笑一声:“江公子辛苦了,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一杯茶都没待喝,便如此怒急攻心,实在不好。”

“江公子,请——”

说着他将桌上的一个茶杯满上水,冲着江逊弹了过去。

江逊一见对方出招,下意识的去接,却只感觉一股霸道的真气撞来,震得手心都发麻。

这还是对方收着点到为止的结果,可想而知如今韩未流与三年前自不可同日而语。

江逊心中惊骇,脑子里更是匪夷所思。

不应该的,韩未流在三年前还只是连裴凉的哥哥那个草包都不如的三脚猫而已,何曾能与他玉面公子江逊的功力相比。

如今三年过去,仿佛他江逊确实在到处拈花惹草,疏于勤奋。

可少有人知道,江逊这几年通过女人得到了不少别的门派绝对不能外传的功法密术,便是峨眉这种顶级名门的心法,他也成功弄到了手。

天下武功搜罗于心,去粕存精,他如今的功力在这一辈已然是佼佼者,只不过为掩人耳目,在外一直留有几分余地罢了。

没料到一个裴凉闭关三年后功力大成,以匪夷所思的进度跻身四门八派掌门人的上游不说,就连这已经灭门的韩未流也如此。

这让江逊所受到的打击特别大。

那杯茶拿在手里,仿佛要将它捏碎。

就听韩未流道:“江公子之辛苦,我们都有目共睹,自不会忽略江公子的功劳。”

“可叹我从小便性子孤拐,不善与人打交道,更莫说面对女人,便是多看两眼都觉得难受,若不是对阿凉一见钟情,当初我都快以为自己会孤老终生。”

“我这般,哪里比得上江公子潇洒风流,舌灿莲花?江公子能耐大,应付女人的本事更是天下皆知,被阿凉委以重任,实属正常。”

“所谓能者多劳,江公子该为自己这般能干而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