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见状没有说话,只出了门,找了几个叫花子,拿钱让他们扎破自己的手指,取下血液,以邻居的说法尝试。
竟真的毫无血缘的二人血脉相溶了,又试了好几对,还是如此。
一时间乳母欣喜若狂,大胆的想法是怎么也压不住了。
等到了晚上,便试探般对胡夫人提起此事。
胡夫人又羞又怒,责怪乳娘竟撺掇她做如此不知廉耻之举。
可乳母一提到江公子,她便不说话了。
“江公子的出身品貌,世间罕见,又岂是一般凡夫俗子能比?若他的子嗣,定是聪明伶俐,前途不可限量。”
“夫人,老爷也年岁大了,还能活多久?你足足小他三十多岁,不是乳娘害你,实在是想到老爷百年后,你便一个人孤苦伶仃,寄人篱下,我便每每夜不能寐啊。”
这何止是乳娘担心的?胡夫人长期心绪郁闷,便也是这个原因。
只是闻言还是道:“您也说了,江公子这般人物,年轻俊秀,出身显赫,出手也大方,便是年轻姑娘已经挑不过来,岂会看我这等半老徐娘一眼?”
“乳娘莫要打这主意,省得不自量力,贻笑大方了。”
乳娘如今心思放开了,其他平日里刻意忽略的细节倒是冒了出来。
她对胡夫人道:“倒也是未必。”
“娘子,我们与江公子打过这般交到,在外遇见的次数也是不少,您就未曾注意到,江公子视线通常是落您身上的?”
“莫说三巧那丫头叽叽喳喳说话的时候,他还是注视您,便是上次湖畔游玩,碰到这么多花楼娘子或是大家闺秀,那帮女子对江公子惊为天人,有意结交,您看他何曾回应一二?”
“反倒是见您崴脚,便紧张至极,嘘寒问暖,眼里再没容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