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道:“怎么?就这点本事?在本座面前可完全不够看。”

裴凉原本见他可怜,还想让他休息一会儿。这家伙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体格健壮,武功高强,按理说应该是超级能造的。

但每次过后仿佛都精神上很累,倒是不妨碍表现,裴凉便认为是他太过敏感。

可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裴凉又岂能让他失望?便笑了笑道:“如你所愿!”

然后司徒琸就开始怀疑人生了。

不是,本座武艺高强;本座气势滔天;本座已经吃过一次这女人的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为什么到头来还是被这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她——她哪儿来这么的新招,跟昨天的完全不一样呜~

司徒琸被按在那面巨大的镜子面前,自己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屈辱的样子,气得直接哭了出来。

眼尾通红,表情难耐,清泪从眼角流下,看得裴凉更不做人了。

然后司徒琸自然被艹得越狠。

关键他都这么可怜了,还不肯让。

就因着裴凉不要脸的调戏:“你可真要了我的命了。”

“我迟早得死在你身上。”

“你太厉害了,我得承认我输了。”

“离了你我可怎么活。”

司徒琸打着哭嗝,一边带着哭腔,一边强撑着嚣张地气势对韩未流道:“听,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