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未流看傻子一样看他:“你真以为在魔教经营这数月,所得就能与她三年相比?”

“对于幕后黑手你我二人还毫无头绪,但我敢肯定,她心里怕是早有猜测了。”

“我此去见她,一来将你当日荒唐承诺给澄清,二便是试着与她做些交易,看能否打动她与我共享线索。”

“不准!”司徒琸沉声道:“我说过要那女人臣服于我,你休要多管闲事。”

韩未流根本不理他:“这便由不得你了。”

说完话,浴池里的人便猛然起身,完美的肉体上挂着还未蒸发的水珠,头发湿润,有一边被他拨到了脑后。

但此时他的气质却发生了改变,并非先前的危险靡丽,变得淡然出尘。

他起身,踩着上好的波斯地毯回到了寝房,浑不在意身上的水珠汇集在脚下踩出来的是湿脚印。

可待他回到室内时,头发和身上差不多便恢复了干燥。

区区小事,便能看出韩未流此时内力的深厚。

他消失不过三年,近半年以司徒琸的身份出现与人前,与三年前相比,强弱不可同日而语。

没人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他为何提前离岛,离岛后又经历了什么,为何此时会如此强大。

一切仿佛都是个迷。

韩未流打开衣柜,并未看一旁属于司徒琸的,张扬艳丽,暴露大胆的衣服。而是取了一套低调的黑衣。

他换上黑衣,样貌数息之间又变回了司徒琸的样子,只是气质相差很大。

但他走出寝殿却也无人敢质疑,绝大部分人甚至没有资格抬头直视教主圣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