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她有裴业撑腰保护,整个斩月门任她差遣,好处占尽的那条路就行不通了。

一旦裴家与江家剥离,那么裴凉手上的秘密,就是套在江曹两家脖子上的绞绳,她随时能够让两家万劫不复,而他们裴家虽然不见得能全身而退,却只需付出很小的代价便足矣。

裴凉听了江逊的话,笑道:“师兄不必行此大礼,这会儿不是父兄的灵前,周围也没有诸多听众,就我们两个人,便不必作秀了。”

江逊神色一僵,脸上仍然维持诚恳,嘴里却道:“师妹,可是怨我与别的女人亲近?”

裴凉一听脸上就笑开了,甚至有股看热闹后意犹未尽的表情。

她情真意切道:“哪儿啊,我怎会怨憎师兄,别这么看着我,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好与不好一向都在脸上。”

“你看我笑得多开心?”

江逊心里狠狠一跳,甚至有那么瞬间,手差点就按在了剑柄上。

但裴凉还跟没有眼色一样,一脸八卦兮兮的表情道:“当日客人太多,我不方便详细过问。”

“这会儿没有外人,师兄可以跟我说说吗?”

江逊有种不好的预感:“说,说什么?”

裴凉一副你搁我面前还装什么装的表情:“当然是偷情的刺激了。”

“不愧是江师兄,做了大伙儿想做不敢做的事。”

当然也包括她,看她被自己原生家庭养得多木讷,一板一眼的,包个小白脸儿都这么讲原则。

再看看人江逊,想到就做到,一切以自己的快乐为宗旨,伦理道德法律全然不在乎。

裴凉虽然做不到这么不做人,但对于她这种老色批来说,大尺度的艳情小簧文能不感兴趣?

以后就是跟小白脸玩,也多了无数新思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