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哪有这么好的事。

有那原本就盼着二人解除婚约的女侠便趁机咄咄逼人道:“裴掌门这话毫无诚意,你自己小人之心,疑神疑鬼。”

“江公子都快将心剖下来放在你面前,却只得你轻飘飘一句‘勉强信他’,却转而诬赖江公子与曹小姐行那不耻之举。”

“裴掌门,江公子是有哪里对不住你?你要如此百般折辱?”

接着又对冲江家的长辈道:“江掌门,您江裴二家结两姓之好,确实与我等外人无关,可江公子行走江湖,一向仗义磊落,我等也受他恩惠颇多。”

“实在不忍江公子受此折辱,还请江掌门不要让人仗着处境,还有您江家顾全大局,一味步步紧逼,让江公子受了委屈。”

江掌门张了张嘴,想大义凌然的说几句客套话,如同往常一样把事情圆过去,又好将大度的名声揽过来。

却听裴凉不满的声音响起:“几位女侠这是何意?说我无理取闹也罢,一时眼拙瞎想也罢,如果要污蔑我捏造谎言呐?”

“难不成曹师姐胸前红痣,还有江师兄臀上胎记是我看错不成?”

吵吵嚷嚷这么久,吊足了所有人胃口,终于重锤又落了下来。

灵堂再次陷入安静,方才义愤填膺声讨裴凉替江逊伸冤的人,这会儿就跟不卡着脖子的鸭子一般。

倒是那些放任年轻人闹腾的晚辈,这会儿眉毛上挑,手里的茶杯停顿,剥瓜子的声音更大了。

身上的特征又骗不了人,曹卉身为女子,还能说裴凉与她或许共浴过,那么江逊呢?

事情都闹这份上了,一开始曹卉作势遭到羞辱还能躲过去,但江逊作为男子,此时又被他的拥趸振振有词推到浪尖。

岂能轻描淡写化解按捺?

江逊看向裴凉,见她脸上露出不妥的表情。

“我本不欲再追究,既然江师兄那般说,那不管我看到什么,也就信了。是你们自己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