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大展雄途,称霸天下,将军在为何叹息啊?”
这副将叫胡胡子,姓胡,一脸大胡子。也是骁勇善战,外粗内细之辈,战场上立下过不世之功,因得罪奸臣,一直郁郁不得志,师飞羽上来后才得他提拔出了头,信奉效忠的一直便是师将军。
师飞羽本不欲与这糙汉细说,却不料他先一步已经猜出来了:“将军可是为女人发愁?”
“唉,我就知道,那些婆娘,生来就是克我们这些男人的,就同我家里那个,我在外打仗被砍一刀不痛不痒。若是回家,她口气不对叫我一声全名,我怕得担惊受怕三天。”
“我成了婚,这事我懂,师将军不妨与我说说。”
师飞羽忍了忍,实在心中憋屈,终还是选择换个角度一吐为快。
他便道:“你说,好男儿自当顶天立地,自立自强。但若一个女人,拿钱轻辱于你,将你视为娈宠,轻贱侮辱,你待如何?”
胡胡子拍案而起:“哼!男子汉大丈夫,心中自该有天地,岂能为了区区黄白之物,做那软骨头之人?”
说完瞪向三响四季:“可别让我知道你俩有这打算啊,要敢学那吃软饭的贱皮子,我打断你俩的腿。”
三响四季面面相觑,那胡胡子又问:“那给多少钱?”
师飞羽正为人人都懂的男人的自尊,裴凉却将之视为抹布,分明是对他没有半点情义的事暗自伤神。
冷不丁听胡副将话风突转,惊讶的抬头。
胡胡子挠了挠胡子,一脸大义凛然:“将军你如此看我做甚?我就好奇而已。”
师飞羽叹口气:“倒也不少,打个比方,咱们这数月的粮草物资,武器军备,还有入冬后的大衣,折算出来这数。”
话音刚落,那胡胡子就蹭的站起来了:“将军,那侮辱人的女子在哪儿?”
“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我这人贱皮子,就喜欢女人轻贱鄙视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