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眼里满是不认同,这还没成亲呢,饭桌上歪缠说说也就罢了,咋还真把女子的家私当自己的,给别人花一分都心疼了呢?

这与那软饭硬吃的男人有何异?

应四季一说完,脑子就挨了一下,邱三响面无表情道:“闭嘴!”

但眼神里透露的意思却是——‘作甚要挑明了给世子爷难堪?’

师飞羽:“……”

他只觉得自己刚刚平复点的心绞痛又隐隐开始了。

心下暗恨咬牙,怪到这俩家伙最近看他眼神有异样 ,原来俩小孩儿都看出端倪了,亏他还做着两情相悦的美梦。

虽然想撵二人出去,但这事囫囵绕过,估计在这两个家伙心里,真把他们主子当那种人了。

便咬牙切齿道:“不是。”

“那是为什么?”见世子爷有回答他的意思,应四季愣是不怕死的好奇。

师飞羽深吸口气,考虑再三,才缓缓道:“那女子,先是甜言蜜语含糊不清骗我倾心,又是百般付出挥霍豪阔令我沦陷,不料只是榻上区区插曲,便让她露出薄情寡义的真面目来。”

“她说那些喜爱包容,结果全是骗人的,甚至我负气离开她也无动于衷,根本就是个狼心狗肺的大骗子。”

“枉我,枉我——”师飞羽一拳锤桌上:“今日简直是我奇耻大辱。”

他以为说到这份上,凭二人与他的默契,应该能猜出怎么回事了,如今之狼狈,若不是从小跟着,感情深厚,自己视若亲弟的三响四季,他还真对别的任何人说不出口。

但说到这样,已经是他能容忍的极限了。

只是邱三响和应四季闻言,看他的眼神却一言难尽,欲言又止。

尤其四季,长了几次嘴,那话都到了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