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用担心,从您出现开始,我的人便已经循着找去了,当然还有徐爷,您家也一样。”
“您两家具体情况如何,稍后便知,如果有人想杀人灭口,从命案开始的时候天香楼便封闭禁止出入,怕也是晚了。”
“不过便是真的得手,那也正好证明我所言非虚。”
藏在人群中的厉目眦欲裂,如何也想不到怎就片刻之间,陷入进退维谷的反倒成了他。
接着裴凉又看向池家,笑道:“池大厨好魄力,竟选择断尾求存。”
“不过您的选择我倒是赞赏,比起留着蛀空家业的败家子,还是选择培养下一代传人,方是延续之道。”
“只是可怜池掌柜,恐怕到死还以为只是受点小罪的事呢。他屡屡吊人胃口,恐怕也是幕后黑手根本就没告诉他所谓的手艺记号在哪儿,否则以池掌柜那说话水平,怕早兜不住了。”
这话一出,该懂的人都懂她在说什么。
但裴凉却偏偏不直接揭穿,甚至道:“与全公公和徐老他们同理,你池家冒着这般危险构陷罪名,自然不是生意做得好好的活得不耐烦了。”
“咱们这种百年家业,所谓命根子无非两样,一是举家性命,二则是你醉阳楼了。”
“你们是何处把柄被人握在手中?或是两者皆有?放心,这也好查。”
池家人齐齐脸色大变,便是嘴皮子最利索的池夫人也开始结巴。
“你,你莫要颠倒黑白,我池家从始至终想证明的,无非是你裴家偷学我池家技艺,至于其他人,我们只是有那怀疑,找上他们,他们便这么说了,与我们何干?”
裴凉见状,便知道这培训还是不到位,厉深还是没能想到一切可能出现的结果。
不过这倒也是,她几年前才是区区一个酒楼当家,消失磨炼技艺,莫说他,便是一直与裴凉有书信往来,且早知她本事的师飞羽,都大大的误判了她的本事和资本。
更何况印象一直停留在之前的厉深?
只不过他这番下手,也不可谓不绝,确实如果一般人的话,这会儿已经被下入大牢,百口莫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