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二弟,为免她借由二弟牵掣师家,二弟今晚即刻入军营,你的性子劣习也该好好打磨了。”

师二奢靡浪荡惯了,哪儿能吃这个苦?

闻言就想跑,被小鸡子一样摁住了。

师夫人哭嚎:“别害我儿子,老爷,他分明是想害咱们儿子。”

她不懂,为什么小小一个计谋,原本自信到便是被发现,仍然不算大事的一件区区后宅阴私。

便是她以往所做之事,哪一样不比如此?

却一顿晚饭下来,自己就被休弃下堂,儿子被送入军营磋磨。

师夫人被架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疯癫的:“哈哈,完了,完了!”

“全完了。”

围观全程的魏映舒此时也是静若寒蝉。

她从未想过尊贵如侯爵夫人,居然这么轻易就下堂了。

而她先前居然天真的认为师夫人可以左右世子的想法,以为他们虽不是亲生母子,但好歹一家人各自有礼,以为师夫人以继母身份,对世子的亲事是有话语权的。

如今看来,自己几年的讨好简直是个笑话。

师公子根本对她厌恶至极,而那蠢毒妇人,也根本不是对自己才艺另眼相待,起了惜才之心才想成全自己心意。

分明就是内里极尽贬低,将她视作那贱籍女子,之所以帮忙无非是想通过她牵制世子而已。

而以世子的聪明才智,是不是早已——

魏映舒心里透凉,忍不住看了师飞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