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挑了挑眉,索然无味,虽然不知道这魏姑娘与继母如何结成同盟的。
不过数年释放的善意,布置的后手,区区几句话就自己毁了干净,倒也好笑。
如今两人怕是互相恨对方欲其死,便别说什么结盟了。
师飞羽面无表情道:“母亲慎言,您现在与那市井的嚼舌泼妇有何差别?”
师夫人声音戛然而止,差点生生被自己一口气给活活噎死。
连忙回头看师侯爷,果然他也眉头紧皱,面露不悦了。
师夫人一慌,她自然了解相公,最是凉薄寡恩的。从前与前头的元配也不是感情不睦,无非是凡事都想着自己,丁点事情都不耐烦而已。
她小意温柔处处打理妥帖,便万事不管,连嫡长子也懒怠理会。
师夫人从不敢在丈夫面前露粗鄙之态,处处精致合心意,便是知道一旦招这人嫌弃,是何下场。
如今被师飞羽挑得姿态尽失,岂能不吐血?
然而这贱种还没完,只听他点点头,若有所思道:“既然母亲误会魏姑娘颇深,又一片慈母心肠,确实该是不会凑合她和二弟的。”
“那今日之局又是替谁准备的?”
他心知肚明,却偏道:“难道是为父亲?”
“咳!”师侯爷呛了口气,看向魏映舒,此女倒是确实娇艳。
魏映舒头皮一麻,师夫人警铃大作:“不是,你爹要纳妾哪里少了清白女子,我堂堂当家正妻岂用得着——”
话没说完,她心里一咯噔,抬头看向师飞羽。
见他看自己的眼神已经是看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