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撒泼?谁家风不净?”师夫人眼眶都红了:“你羞辱我便罢,还带累我家族,师大世子,人言可畏啊,您一句话让我娘家往后如何做人?女儿们终身怎么办?”

师飞羽却一副毫无不妥的表情:“一个欺男霸女,贪得无厌,利用家中裙带无耻钻营的家族,自己不觉无颜苟活,反倒是怪别人把所做之事说出来?”

又冷笑一声:“说到柴家,我听说当家二夫人勾结地痞放印子钱,霸人田地妻女,害得人家破人亡的事,被人冒死告到顺天府了。”

“这两天仿佛没了什么动静。”师飞羽锐利的眼神落在师夫人身上:“该不会是有以势压人,拿家里的声誉,去抹那污糟之事吧?”

师夫人脸色一白,冷汗都下来了,想起娘家侄媳妇送来的,还放在自己箱笼里的几万两银票。

舌头有些打结:“没,没有,我近日忙着给凌儿相看,没听说这事。”

师飞羽点头:“没有就好了,因那柴家与我师家沾着亲,为了避嫌,我特意交代顺天府尹严加查办,这印子钱的事,自不是一介女流全程做主的。让他们切莫为了为了师家面子轻轻放下,那才是陷我师家于不易。”

“母亲深明大义便好,否则让族宗长老得知,便是被休弃的重罪。即使是父亲也没有话说。”

说着还问了师侯爷一句:“父亲您说是吧?”

师侯爷并非半点不了解妻子,见她面色便知道所言不实。

只如今子强父弱,长子拿着宗族名声的大义压下来,便是作为父亲,也不得不低头。

便脸色难看道:“是,飞羽说得没错。”

又沉声警告师夫人道:“你一会儿回房记得好好想想,有没有无意中掺和过岳家的这些破事。”

到底还是留了三分面子的。

师夫人连连点头,心里肉疼,这钱是得送回去了,不然收钱没办成事,最后被娘家闹开攀咬出来,师飞羽正好等着拿她把柄。

满以为这就结束了,却听师飞羽依旧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