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明,以她们的社会地位,于师府这般只配这个位置。
何为不再受礼法束缚?便是他执掌天下,乾坤独断的时候。那时候他心仪的人便不用因身份受到任何屈辱。
但此时师飞羽说这话是很忐忑的,真到那一天的时候,不知道是何时。
女子所承受的压力本就巨大,如此承诺,就跟那些全凭一张嘴的轻浮男人一般,寻常女子如何甘心?
裴凉倒觉得莫名其妙。
她就包个小白脸,干嘛要见小白脸家长?对货物满意,不代表她非得追溯生产商啊。
再说以她如今客观条件,她真的底牌和家底又不适合宣之于众,挤去上流受那白眼儿干嘛?
于是便笑着点头道:“我何时在意过那些?我要的从来都是你这个人而已。”
师飞羽心下是又愧疚又欢喜。
又亲密一番,竟挑得情动,险险压制,师飞羽狼狈到:“抱歉,是我轻浮了。”
裴凉舔了舔嘴角,凑他耳边轻声道:“我本就要你轻浮的。”
师飞羽身体都僵住了,又听她这时候惑人的声音道:“近日不便,下次你休沐的时候,第一楼可能就不忙了。”
“到时候,可有幸邀公子入府一叙?”
师飞羽不可置信的抬头,心脏狂跳,在裴凉已经不再掩饰的眼神中确认了,她就是此意。
喉头艰难的做了个吞咽动作,最后师飞羽紧握她的手:“好!”
他们若要光明正大在一起,注定要许久之后,本就是挑战现实礼法的二人,何况要平白耽误大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