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老弟你也是,早摆明车马,大家也不会起这误会。”
又缩着身子企图从圈子里钻出去:“我想起来妹夫还邀我下午一块儿用饭,先走一步了。”
但脚才跨出一步,便有兵士拦在他面前,抽出一截寒芒快割伤人眼的刀刃。
裴凉笑道:“不必紧张,众位将士只是连日来剿匪辛苦,今日过来犒劳一顿而已。”
“隋师叔师承我裴家,先帝御笔亲点的天下第一楼,在外经营自是不敢辱没师门的。”
“这位老板既然口口声声说自己老母食用忆香楼的菜过后便不好了,就总得探明缘由。如果是我忆香楼的责任,尽可让你拆匾砸楼毫无怨言。如果不是,那空口白牙的污蔑我们也不会善罢甘休。”
“做饮食生意的,容不得半点不清不楚。正好今日众位老客都在,还烦请做个见证,省得说我们忆香楼仗势欺人。”
这都几百人浩浩荡荡的进去了,还说不是仗势欺人呢?
只不过那王胖子仗着自己小妾妹妹受宠,近日勾结地痞无赖,很是干了些天怒人怨的事。
不明所以的过客不清楚,但附近的商铺老客却是心里锃亮的,无非是那王胖子最近开了个大酒楼,眼馋众多名酒楼的招牌菜,便不择手段的强抢了。
先前被他占了便宜的因着知府的关系敢怒不敢言,这会儿见王胖子踹到钉子了,岂有不看热闹的理?
众人便一起进了忆香楼。
王胖子的老娘还躺在抬椅上,嘴角流着口涎,但眼神焦急,神色躲闪。
师飞羽看都没看这些人一眼,与几个亲卫径自上了二楼包厢,其他人全留给了裴凉,相信她自己也会处理。
裴凉搀扶隋厨坐一旁椅子上,视线才落到王胖子他老娘身上,顿时就笑了:“这是中风了?”
隋厨道:“不是,这位王老夫人昨日在忆香楼享用了一道河豚,今天被抬来说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