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下意识的摇头，“没没有”

“那这画？”他问。

明昭的脑子在转，“是是听旁人说起，凭空画出来的”

“怪不得。”夜胤道，眼神在画卷中扫过，眼睛蓦地眯起，画卷直接化作碎片，消散在空气中。

“不足她万分之一的神韵。”他幽幽道。

明昭心中一痛，“她”

“不是让你回二十七重天去了？”夜胤看着她。

明昭忍着心痛，“尊上，我想问你，我来自哪里？”

夜胤蹙眉，“你乃天地境中神树所结的神果，吸取天地境中的灵力，又经天地鸿炉炼化而成。”

“为何有此疑问？”他问。

明昭自半空中落下，“为什么呢？神族两万年前身损了七十二位神君，天地境中从未炼化出神族来，为何会炼化出一个我？”

“为何我生来便心悦你？”明昭说，眼中戚戚。

夜胤蹙眉，“何意？”

“我从天地鸿炉中化生的那一刻，便心悦你。”明昭道，她满眼的情意与她稚嫩的外表形成明显的对比，“脑中似乎有一个执念，便是要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会这样？”明昭问。

夜胤回想起，明昭还未化生时，她是神树上结出的一个果子

那数十个日子里，他时常去天地境中同她说话，莫非是那时，让她生出了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