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乐事一桩,”洛晞没有多讲,反倒忍不住感慨,“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我脾气挺好的。”
看看洛家上下多么和谐,洛晞自认,好歹他没有搞事,很多事情也就当作不知道。
洛尚书正好听到这句话,顿时气笑了,“你还好意思说!难道你拿自己和杨延比?”
“有何不可?”洛晞轻笑。
和杨延比起来,他是多么纯善。
洛尚书也知晓一二,杨家那明摆着快要打擂台的场面越来越紧张,杨延摆明了车马,根本不搭理那些个庶出。京都子弟和杨延熟络,不少人乐的看笑话。
杨炳华气愤了,干脆去了一趟施家,也就是杨延的舅家。
施家不知道和杨炳华达成了什么协议,转头派人劝诫杨延孝敬父亲和善兄弟,不然就是大不孝,杨延当场和那位施家的人吵了起来。
而且,杨延有了世子的封号后,转身就一道奏折状告施家,说施家有纨绔子弟欺压百姓,贪墨银两。
皇帝连声说好,还夸赞杨延此人一心为国,再次给了封赏。
在场的大臣无一不是像活吞了只苍蝇一样恶心。
洛尚书自己都震惊了,真要说纨绔子弟,谁能比得过万花丛中过气走了无数夫子还打过许多公子哥调戏了许多小姑娘的杨延?
何况,哪有这么坑自己舅家的?
不过,洛尚书想想这些年来施家的不闻不问,似乎隐隐也有了答案。
洛尚书一转话题,说起了另外一件事,“你回来也有十来天了,身体也歇息的差不多了,以后的晨昏定省不要忘记了。”
洛晞微微蹙眉,“父亲说过了,此类晨昏定省不过是形式,不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