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兆!你给我醒醒!”
“阿楼……我没醉,真的。”
“你……你松手,啊!”
“阿楼,你原谅我,别赌气了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和欢玉……”
“唔……”
听楼哪还听得清他说什么,她又气又羞,干脆气急败坏的捂住了脸。
得逞的那一刻,韩兆低垂下头,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唇。
她不吭声没关系,他有一整夜的时间,逼她就范。
翌日晨起八点钟,季九爷从楼上下来,就瞧见韩兆端坐在沙发上。
他军装笔挺,眉眼间一扫之前几日的沉郁,瞧着精神奕奕。
“九爷早。”
季九爷修眉挑了挑,不用说,也明白了什么。
他四下看了一眼,冲韩兆招招手,等他走近了,才压低声问道。
“你的药,听楼怎么发现的。”
韩兆抿了抿唇,低轻回话。
“她是调香的,嗅觉灵敏。药吃多了,亲近的时候,能嗅出来,起了疑心,自然就有心探究,发现了药……”
季九爷修眉一蹙,下意识抬手嗅了嗅自己身上。
乔绾也是调香的……
韩兆看他这举动,苦笑一声。
“九爷,属下劝您,还是尽快收手吧,夫人她……”
他想说,夫人可不是盏省油的灯。
话没说完,被突然跑进来的人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