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江篙和捆绑着的白芍呆在一处,听着外头杂乱的混战声,冷冷一笑。
他盯着歪靠在床头的白芍,眸光暗的仿佛结了冰。
“嗓子被毒哑的滋味不太好受吧?”
白芍头发披散,神容憔悴,斜眼看着他,眼神淡漠阴沉。
江篙唇角扯出抹冷嘲的弧度,上下打量她一眼。
“你现在是说不出多恶毒的话了,不爽也得受着。季老七的人来了,爷想你也没多高兴,怕是心里还惦记着季老九会不会来看你吧?”
白芍垂下眼,咬着牙撇开脸。
江篙撇了撇嘴,继续不冷不淡的说着。
“你这些年有没有被自己的良心折磨的夜不能寐?”
“你害死了小十,还妄图给自己释罪。那天在地牢里你故意刺激乔绾,你根本没疯彻底,你那些话有多少是故意说的。”
白芍闭上眼没理他。
“你当时看出她有了身孕,你想激怒她,让她保不住孩子。”
话说到这儿,江篙的眼底已经黑的能滴墨。
“白芍,你心肠这么恶毒,所以上天让你一辈子没资格做母亲。”
白芍紧紧咬唇,闭着的眼睑剧烈颤动。
江篙嗤笑一声,满脸不屑,继续毒舌。
“还记得咏梅是怎么死的吗?季老七能为了你害自己的亲骨肉?”
白芍脸色苍白,睁开眼紧紧盯着他,眼眶里都是红血丝。
江篙面无表情站起身,一把掐住她下巴,阴柔的眉眼笑意邪肆。
“你以为绾绾和咏梅一样,恨不能她跟老九起隔阂,恨不能她去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