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犯病了,你问不出什么,走吧。”

“别走!不许走!乔绾,你少一副得意自在的姿态,你凭什么!轮不到你看我笑话!我付出的我经历的你都知道吗!你过来!”

“闭嘴!”

江篙冷喝一声,大步走到牢门前,眸子眯成一条线,话说的又快又重。

“你有什么可委屈的?爱而不得心生愤恨是你,自作自受自甘下贱是你,背叛挚友陷害无辜之人也是你,你所受的苦难都是你自己作下来的,你应得的报应!你再多说一句,爷现在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芍捂着耳朵摇头,浑身都在颤抖,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不是!我不是!我是被逼的!”

这喊声凄厉尖锐,在深暗的走廊里回荡,乔绾听的闭上眼,黛眉紧蹙。

“你是活该下贱!像你这种人,早该下地狱。”

“江篙!我杀了你!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够了!”

乔绾只觉得心口突突直跳,像有什么要涌出来,于是大喊一声打断两人。

她抚着胸口用力喘了口气,月眸清澈紧紧盯着江篙。

“你干什么。”

江篙眉心微蹙,面露不解看着她,好像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乔绾捂着胸口平静了一会儿,举步上前,直直看着江篙。

“你明知道她现在不是个正常人,你干什么刺激她。”

江篙眉梢轻挑,不可思议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