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绕在心里头挥之不去的那抹乌云，总要是下一趟倾盆暴雨的。

“你真的把裴云清的妈妈，推倒在地上了？”

这几天傅瑶一直在回避的问题，终于问出口了，她的心跳得很厉害，甚至有那么一会儿，她后悔把这问题冷不丁地说出口。

叶宴森一直在等着傅瑶问这个问题，可当傅瑶真的问出口时，他还是惊颤得手心发凉。

“嗯。”

叶宴森的手顿了顿，随后才抬起傅瑶的腿，放到他的膝盖上，轻轻地用铁打酒揉着她被砸红的脚背。

听到叶宴森这毫无感情地应声，傅瑶整颗心虚弱地提了提，下意识想要抽回自己的腿，可她还是控制住了。

“她不是对你很好吗？”

“是很好。”

叶宴森感觉到傅瑶要抽回的腿，阴冷的双眸中满是落寞的哀伤。

傅瑶感觉自己的身体抖得很厉害，她甚至都接不下叶宴森的话，连那句简单的“为什么”都问不出口。

两人谁也没再说话，时间在他们身上似乎过得极为煎熬，最后还是叶宴森主动打破这煎熬。

“好了。明天应该就不疼了。”叶宴森说着，就放下傅瑶的腿，直接站起来就要离开，“睡前记得要把头发吹干。”

叶宴森没等傅瑶反应，抬脚就离开了。

“……”

傅瑶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叶宴森已经离开了。

傅瑶也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里怎么了，乱糟糟的一团，什么也想不到。

他们说的没错，叶宴森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就连对他好的人，他也能下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