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来的突然,白以清一时有些微愣“啊?”
这个反应像极了未经人事的乳猫,眼神朦胧无措透着纯。
顾晏殊的手搭在了对方的后颈捏了捏“你,瞒了我很多事。”
“我不明白为什么爷爷要挑你和我结婚,要你给我生孩子。”
“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
“你明明说要回老家看奶奶,却一个人留在这里。”
话语到这,顾晏殊顿了顿,视线不由自主的下撇像是在逃避什么。只听语气,也能察觉其中的沉闷“还发情了......”
“刚刚也是,你那眼神不对劲。”
从对方说第一句话起,白以清就闭上了嘴。远处的书被风吹的哗哗作响,卷带起一页页的纸张,其中刻写的文字相隔甚远的他无法知晓。
有时真不知道做人有什么好的。
深叹口气,似处于深渊却无可奈何的人,无奈又困惑。“我当时什么眼神?”
什么眼神?
顾晏殊抬手虚遮住对方的眼眸,遮起又放开,观察凝视,心中之语脱口而出。“说不上来,但我看着很不舒服,我不喜欢。”
手隔着空气遮掩住了眼眸,微观透过指缝照在对方脸上,顾晏殊从几个细缝里捕捉着白以清的神情。“我喜欢你眼中含笑的样子。”
手掌微遮眼眸,顾晏殊看着面前的唇角上扬,露出一抹浅笑“这次的喜欢是普通喜欢吗?”
“不知道是不是普通喜欢,但你现在的样子让我心跳加速........”
双眼微眨,顾晏殊的脸又开始凑了上去。面前的唇越来越近,只用耳目便可捕捉到对方的呼吸声。声音越来越大,随之升起的还有血液。
音调低沉,像是布满杂石的路面,说出的话带着极重的颗粒感。
“刚刚发挥的不好,我可以再亲一次吗?”
“.............”
未等回答,便低头吻住了对方。
我们都有各自的秘密,或不堪或肮脏。它们被掩埋在淤泥之中,藏于无人知晓的地下。既被掩盖,必有其因。(譬如洗发水)既是秘密定为心中之痛。非外力无法撼动,非自愿无人知晓。
愿我们可以等到互相坦白的那一天———
...................
这次的吻缠绵温柔,如同细雨敲窗。留下细小的动静却不会打扰任何人,除却窗上细小的雨痕,再无踪迹可寻。
白以清看着面前的人,忽然有些疑惑“你最近怎么这么.....”
“这么什么?”顾晏殊蹭了蹭对方的额头,轻声问道。
白以清思索一会后,最终蹙着眉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随便一说。”
白以清本想问对方是怎么从直A晚期变成如今的海王A风的,可仔细一想又觉得没有必要。毕竟......老人也说过doi有助于增长智力。
二人躺在床上温存,良久,顾晏殊突然扯了扯白以清的衣角,动作小心翼翼眼神透着试探,他小声且紧张的问道“那我们能要孩子吗?就一个!”说完还可怜巴巴的望着白以清。
“我......”
“等等!”顾晏殊忽然打断了对方的话,他想到了个很重要的事,一定要说!“我刚刚亲你还有那个......咳咳!”顾晏殊脸一转,眼神上飘典型的心虚表现!“说什么嗯嗯咳xi嗯嗯欢,不是谎话,你可别以为我是为了孩子故意骗你的啊。”话到这话说的含糊不清,像是嘴里塞了什么东西一般,可白以清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白以清的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