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季修阳叹息一声，双手捧住莫离的头，轻轻地摇晃了几下。

“你这个脑袋瓜儿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莫离想要挣脱，季修阳稍稍用力让她面对着自己，认真地，一字一句道：“听着，这话，我今天说一次，以后都不会再重复了！我跟苏蔓的事，早在七年前就已经结束了，我是有五年的空窗期，那只是因为没有合适的人，而不是为了凭吊我跟她之间的感情，你的到来，确实改变了我原来的生活，开始我是抵触的，可渐渐才发现，一切都是往好的方面转变，是你改变了我，改变了我的生活，甚至是改变了季家，因为有了你，季修阳才成了一个真正有血有肉的人！莫离，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同样，也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莫离整个人都傻了，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季修阳，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

“季太太，你的季先生是在向你表白，真正的，认真的，真心的表白，这两年，我们之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你说的没错，我们是缺少信任，那是因为我们相处的时间太短，所以从今天起，我会花更多的时间陪着你，了解你，弄清楚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陪着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带你去我喜欢的地方，好不好？”

莫离的眼泪几乎是在季修阳说出好不好三个字的同时滚落的，只是没等季修阳替她拭去，她已经飞快地抬起手臂，狠狠地擦掉眼泪，昂起头看着含情脉脉的季修阳。

“呵呵，季修阳，我差点儿就沉沦了，你真的很厉害，看来你是预备把生意场上的那套精明用到婚姻里来了！”

“生意是生意，感情是感情，傻瓜，我现在就是个爱你爱得没了原则的男人，不管你怎么闹，我都不会退缩的，你十六岁开始的暗恋和这么多年受的苦，我没法补偿，只能用余生去狠狠爱你！”

季修阳宠溺地揉了揉莫离的头发，却被她重重地拂开，他微微皱眉，却没有丝毫的恼怒。

“暗恋，呵呵，是啊！当年我青春年少，因为一面之缘，就把你当成了暗恋的对象，可是我并没有将这份暗恋坚持下去，二十岁生日那天，我许的愿望是：嫁给轩哥哥，成为他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