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齐正轩点头不语。
“对了,你有时间问问看,是不是青青出什么事了吗?好长时间了,我给她打电话,总是说关机,季修阳不会管得这么严吧?连电话都不让她接!”
吴梦雅状若不经意地提起,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儿子的表情,果然,齐正轩的脸色顿时变得不自然。
“我前些天还在街上遇到过她,没事,她很好,跟我们保持些距离也是应该的,毕竟,我们都曾经对不住她过!”
“是啊!算了,不联系就不联系吧!知道她过得好就好!对了,你昨晚又喝酒了,你爸爸他怎么回事?公司的应酬就不能派别的人去吗?你这样十天有八天要喝多,身体怎么吃得消?”
“没事的,妈,等公司的情况再稳定一些,就没那么多应酬了!”
齐正轩故作轻松地搪塞着吴梦雅。
“什么没事,你看你这段时间瘦了多少,脸色也没以前好了,公司的事,差不多就得了,你没必要为了那些,把自己的身子弄垮!”
“妇人之见!”
齐博成突然从楼上一瘸一拐地走了下来,一脸怒气地瞪着吴梦雅。
“你一个女人懂什么?你就知道整天捣鼓你那些花啊果啊的,你怎么知道博雅的成败关系到我们父子的荣辱!我当年创办博雅的时候,每天在外面陪客户,喝得胃都穿孔了,他现在,只不过是偶尔去应酬一下,稍微多喝一点,自然有底下的公关部派人顶上去,这你都受不了啦!慈母多败儿,他之所以到现在都成不了什么气候,都是被你惯的!”
“爸,妈就是心疼我,我不成器,那是我自己没用,你不应该怪到妈的头上!”
齐正轩不满于自己的父亲对母亲越来越差的态度,吴梦雅立刻走上去。